冯芝珍像个永远看不透的人,作为女人她有一个宽大的男人骨架,与她那女人味十足的神情很不匹配。
她是马修红妻子的朋友,她们是在一次去泰国旅游时认识的,之后她们经常组团去外国旅游,每次妻子回来都说了许多有关冯芝珍的事。
比如说她睡觉打呼噜,说她的汗脚,一天换三双袜子。
等等。
马修红听了只是笑笑而已,直到有一天,冯芝珍戴着口罩来找他,马修红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这个女人戴了绿帽子。
那天,一个上午没病人,马修红在诊室里玩手机。
突然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来到诊室,轻声叫道:“姐夫,你好清闲。”
马修红一下没认出,做了个请坐的动作。
冯芝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姐夫,是我。”
说罢,摘下口罩,露出她那张带有东南亚特点的脸。
“哦,是芝珍呀,找我有事?”马修红这才认出这个戴口罩的女人。
“不是什么大事。请你做做你的老本行。”身高一米七多的冯芝珍坐在马修红的面前,挡住了马修红的视线,他站起来拉上帘布。
“你没开玩笑吧?”
坐回诊桌后,马修红很认真地问道。
他知道冯芝珍虽没结婚,但从没断过男朋友,以她这样高高的个,丰满的乳房和屁股,谁还会在乎她是不是处女。
“姐夫,这里说话方便吗?我要向你坦白一些情况,你不能生气。”冯芝珍向门外看了看,转动身子的曲线,让人感到她的妖娆。
马修红对她说他出去交待一下,无事不要进来。
等他回到诊室后,冯芝珍将身子俯向他,把深深的乳沟展向马修红,说:“姐夫,我是个性变异人。你记不记的,前年我对姐姐说,我去新加坡探亲,去了半个多月,其实我是去那做变性手术前的检查,后来价格太贵没做成。”
冯芝珍停了一会,说:“听姐说,你是做整形手术的专家,我,我想请你做,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
“什么,你,你是个人妖?那,那你和我老婆去旅游怎么能同住一屋?”
马修红立马觉得这问题的严重性。
“那时,你们都发生了什么?”马修红追问道。
“姐夫,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冯芝珍这会倒平静了。开始讲述她和马修红妻子在泰国旅游的情况。
当时去泰国是个临时拼团的旅游,冯芝珍当时持的是女性的身份证,安排与马修红妻子小荷一个房间。
一路上游玩的时候,小荷觉得冯芝珍身上的汗味太重,虽然她身上喷了许多的香水,仍盖不住那股浓重的汗味,好在冯芝珍一回到宾馆就首先进卫生间冲澡,所以在屋里,小荷倒没闻到什么汗味,而是满屋的法国香水味。
走了两站后,小荷发现冯芝珍每晚睡觉总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而小荷睡觉时则喜欢赤裸着身子,以放松一天的紧绷。
有天晚上,小荷半夜醒来,猛然发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床前,吓得她嚎叫起来,因为她看到冯芝珍站在她的床前,胯下挺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正用手急速地撸动着。
发现小荷醒来,冯芝珍对她说,姐,你别怕,我是个人妖,对你没有恶意,只是看到你光着身子很性感,我忍不住了。
冯芝珍要转身回自己床上时,小荷一把抱住她或者说是他,小荷说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有女人味,却有一根那么粗大的东西,我家先生也没你的霸气。
说完,就把冯芝珍的阴茎抓在手里,看着这根肉棍变得坚挺起来,便张嘴将其含在嘴里,很细致地吮吸。
才吸了几下,冯芝珍就迫不及待地要插入。
此时暴胀成一根大香蕉般的肉棍,呈弯弓型地插入小荷的阴道,“哦——你插的太满了——”小荷那种满足感十足的语气,给了冯芝珍动力,她扭动着身子快速抽插,胸前的两颗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抖动起来。
小荷被这种另类的性交激起全身对性的需求,十分配合地收缩阴道的肌肉,将冯芝珍的阴茎紧紧地包裹在肉里,享受肉与肉摩擦带来的快感。
因为没有戴套,小荷在快来高潮时,叮嘱冯芝珍在体外射精。
冯芝珍一边抽插一边点头,她似乎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小荷的抽插中,不一会儿,她开始加快速度,在即将射精时,抽出阴茎,对着小荷的乳房一波接一波地射精。
在小荷看来,冯芝珍射精的力度和精量都不比正常的男人差。
这之后,二人就开始不定期地在一起过性生活,只是冯芝珍并不是每次都达到射精的高潮。
听了冯芝珍的讲述,马修红坐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在以往的日子里,妻子小荷除了月经前后有主动的性要求外,平时都是马修红主动,怎么面对冯芝珍时她却变得这么活跃?
“姐夫,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帮这个忙,这,关系到我和母亲两条命。”冯芝珍直视着马修红。
“行,只要你有这笔钱,我帮这个忙。”马修红想了许久做出决定。
冯芝珍小的时候,他的父母把之当成女孩养,那时他的名字叫冯建林。
马修红看到他给的一张孩童时的照片,扎着两条小辫子,穿着花裙子,脚穿一双女孩布鞋,清秀的脸上有两个酒窝,活脱脱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小时候他还没太在意这种打扮,上小学后有人叫他半男女,使他的心态彻底转变,与男同学不来往,只与女同学做朋友,脂粉味日重。
他的父亲是个跑长途货车的司机,长时间不在家,造成他母亲的出轨,父母离婚,各自找了情人。
冯建林跟着母亲过,他母亲的男友是个小母亲五岁的壮汉,在他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使他彻底告别男性,走向女性。
父母离婚后,母亲常常带着男友回家睡觉,这一天,他因晚上看小说看迟了睡过头了,干脆上午就不去上学了,本想下午上学前去街上吃点什么,可在他刚想出门时,母亲又带着男友回家了。
他慌忙躲回自己房间的衣柜里,以免母亲看到他逃学,遭一顿打骂。
果然,母亲先进到他的房间草草地看了看就出去,从衣柜的缝隙看出去,母亲穿着一条月白色的连衣裙,才走出他房间门就双臂一抬,脱了连衣裙,里面竟什么也没穿。
母亲男友在客厅说,刚才的一炮还不够,还想要一炮。
母亲说,刚才在厕所里不过瘾,现在给我来个结实的。
二人就在客厅里云雨起来。
那男友很壮实,看不到他的阴茎大小,只看到他深色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母亲白色的肉体,母亲嘴里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
十五岁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勃起了,而且暴粗的惊人,龟头上的马口裂开一条缝,上面挂着一颗前列腺液,如怒睁眼睛上的一滴泪珠,他的一只手随着母亲的呻吟,上下撸动着阴茎,突然他感到天地移动,全身各处都有一股气要从阴茎冲出。
就在冯建林难受的时候,客厅里响起那男友的低吼,从母亲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对着母亲的乳房射精。
射完精那男友对母亲说,他饿了,去卖点东西来吃。
母亲也不冲洗,套上那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就出门了。
母亲出门不久,冯建林在衣柜动了一下身,弄出声响来,他惊慌地朝门缝看去,只见那个男友赤裸着身子走进来,一把拉开衣柜的门,二人对视着。
那男友说了声:“好标致的孩子。”
要伸手拉他拉出衣柜。
此时,冯建林正好从阴茎里射出一缕精液来,精液顺着股沟流到精致的后庭菊花上,冯建林看到那男友疲软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一把拉过冯建林,在他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液,然后用阴茎直桶他的菊花。
“啊——”撕裂的巨痛让冯建林哀叫不已,但他内心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产生,本想摆脱那男友的插入,却停下扭动,忍着疼痛任由他抽插。
也许是刚射完精,也许是冯建林屁眼挟得他阴茎生疼,或许是怕母亲回来,在抽插几十下后,那男友抽出带血的阴茎,在冯建林脸上吻了一下,说:“别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妈。我们以后再联系。”
他重新把冯建林塞回衣柜,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身上依然没有穿衣服。
冯建林低头一看,自己刚才还是弯弓霸气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了毛毛虫。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看到他母亲穿着真空的睡衣在屋里走动,他就会自然勃起阴茎,但他不会像以往那样套弄自己的阴茎,而是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他发现这种插入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可这种插入,也使勃起的阴茎立刻缩小变成毛毛虫。
冯建林开始偷偷地在屋里穿着妈妈的衣服,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女人的样子,在镜子前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心里想着女性的种种动作。
那时上课只是一种摆设,他在私下里更多的是看一些有关女性的书籍。
有一天,他又穿上妈妈的连衣裙,外面罩件男性风衣出门了,他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底,下车后,这里是他所不熟习的地方,他脱了风衣,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出现在外人面前,他走进女厕所,没有人怀疑他是男人,甚至看厕所的大妈在背后议论说,这个姑娘真漂亮。
极大地增加了他要做个女人的信心。
如果妈妈不出事,这些装扮女人的事只能私下偷偷地做,在熟人面前他依旧是个男少年。
上高一第一学期,妈妈因为集资失败,背了许多的债,有一天晚上,妈妈敲响他的房门,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哭着对他说:“妈妈要出去躲一段时间,这里面有十万元钱,够你花一阵子了。你要好好在学校学习,千万不要去惹事,也不要对人说我去哪了。记住,连你叔叔也别说(指妈的男友)。听话。”
说罢,吻了吻他的脸就走了。
妈妈走的开始几天他还挺快活,没人管他了,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穿着妈妈的衣服,走来走去,经常穿着妈妈的胸罩,赤裸着下身,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手淫、射精。
好日子没过半个月就经常有人找上门来,问他母亲的去向,他统统回答:不知道。
可不久就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他,晚上屋外有人守着。
有天晚上,他正穿着妈妈的衣服在客厅里走猫步,突然有一束手电筒光照进来,查看屋里的情况,这让他觉得害怕,躲进自己屋里的衣柜里,给叔叔打电话求救。
叔叔很快就赶到,第一句话还是问妈妈去了哪?
他照样回答不知道。
叔叔拿上他的书包,让他跟着一起回叔叔的家。
到了叔叔的家,这里到处留有妈妈的痕迹,叔叔看了看他身上那套若显宽松的妈妈的连衣裙,笑着说明天去卖一身合适的女装给他。
其实那时候他心里矛盾,一方面很喜欢刚才叔叔拥着他时身上那股男人气息,一方面又害怕叔叔粗大阴茎再次插入屁眼,那种疼痛他至今难忘。
但叔叔什么也没做,安顿他睡下后,自己就出去了。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冯建林还在熟睡中,昨晚的惊吓让他很迟才睡着。
阳光下,他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上投下一抹阴影,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妙龄少女。
迷糊之中他感到有两片潮湿的嘴唇印在他的脸上,睁眼一看,却是叔叔在吻他,“不要,我怕疼。”他迷糊地说道。
“我不是要干你,只想让你给我口一下。”叔叔边说边用手指轻插着他的菊花。
叔叔把那根粗大的阴茎放到他的嘴里,他很细致吮吸起来,且不让龟头碰到坚硬的牙齿,用舌头包裹着龟头,细品着从龟头的马眼里渗出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想起海鲜。
叔叔用手拨弄着他那像毛毛虫似的小阴茎,问他为什么不会像那天那样坚硬起来?
他把叔叔的阴茎从嘴里拿出说道,他只有看到像妈妈那样的女人才会勃起坚硬。
叔叔问为什么?
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那天叔叔没有在他的嘴里射精,只是流了一点清液在他嘴里,就抽出阴茎,返身提起一袋子说,这是给你卖的女装。
叔叔卖了两套衣服,一件是黑色吊条裙,一件是叠花白色礼服裙,冯建林穿上其中一件很合身,在叔叔面前扭了几步,还做了几个女人妩媚的姿势和神态。
叔叔说他比女人更女人,就是胸脯少了一堆肉。
还说以后要想办法给他造两陀肉放在胸前。
这样不知不觉在叔叔家里住了三个月,每天晚上叔叔都给他吃一种进口的维生素,叔叔说他在长身子,必须有一定的营养,吃了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水灵了,胸脯也有点胀胀的,小乳头也变大,颜色也变深了。
叔叔也观察到他的这些变化,感叹说“阴差阳错,阴差阳错”。
于是他知道叔叔给他吃是造胸前两堆肉的药,他也不多问,静静等待这药对自己身体发挥的作用,他希望在自己高中毕业时,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但在这年的暑期发生了一件事,把他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冯建林越来越喜欢穿戴女性的服装和饰物,只要在家里他就变成彻头彻尾的女性,而且是风骚无比的那种女性。
叔叔很忙常不在家,这给了他时空上的便利,胸前已经小有成效地隆起来一点了,他常常用胶布把小阴茎胶在胯下,赤裸身子在镜前走动,展示着自己日益女性化的身子。
学校刚放假,叔叔就说要带他去参加一个派对,让他认识一些大咖。
要去参加派对的前一天,叔叔给他卖了新的胸罩和丁字内裤,添了一身皮质的裙装,临去的那天叔叔特别交待说,如果别人问你叫什么就说叫冯芝珍,切记。
这是个私人会所,设在一个高档住宅区里,当叔叔的车停下后,有人就代驾到地下停车场去,他挽着叔叔的手,像一对情侣似地走进电梯,上到二十五层,敲响一间看似很普通的房间,门开后,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有七八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见他们进来,一个中年女人迎了过来,她伸出手摸了摸现在叫冯芝珍的脸,那手十分柔软,带着一股深厚的香水味。
“这就是你说的小冯吧?”那中年女人问道。
叔叔对她笑了笑点头道:“是呀,芝珍,快叫陈姐。”
冯芝珍懂事地叫了,亲热地站到陈姐身边,同陈姐手拉手地走到客人面前,她叫大家都入座,要冯芝珍坐在她的身边,才坐下她就立刻伸手握着冯芝珍的手,似乎怕他跑了。
开席后,客人开始敬酒,冯芝珍说自己不能喝酒,一个中年男人定要冯芝珍喝一杯,说酒是迷人的歌,生活怎么可以没歌声。
冯芝珍不知怎么解脱时,陈姐站出来了,她说她替小冯喝了,下面谁要敬小冯的酒都我喝了。
大家就说小冯不喝酒,可以喝饮料,没了酒量,也要有点肚量。
于是,大家开怀饮酒。
冯芝珍发现这些人虽然声音很大,其实喝到肚子里的酒并不多。席间,一个大肚皮的男人叫他带来的一个姑娘跳一曲拉丁舞来助兴。
其实冯芝珍从刚进到这个房间就注意上这个姑娘了,她上身穿一抹胸,托起丰满的乳房,下身穿一飘裙,正是为此时跳舞用的,那飘裙配上她修长的双腿,舞动起来仿佛是天上飘动的一朵云彩,随着舞步她穿梭于每个客人之间,有时客人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她也不意,反而在客人脸上送上一个香吻。
饮料喝多了自然就常常内急,冯芝珍在一次上洗手间时,无意之中撞上了这个姑娘,发现这个姑娘居然和他一样也有一根阴茎,这姑娘或者说是一个性变异者,回头对他笑了笑,那眼神像是在说,我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这个发现一下让冯芝珍对这个聚会起了疑心,回到席间,他注意观察了每一个人,除了叔叔和另外两个男人,其他的全是女人,或者说以女人的装扮出现的男人。
冯芝珍可以肯定的是,他身边的陈姐是个真正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全不好说。
没容他多想,有人提议今天就到这吧,明天都有事,有空以后再聚。他站起身想走的时候,叔叔一把拉住,让他等一下,陈姐正在送客人。
陈姐送了客人后,回来说到她家去坐坐,她家就在这个小区里。
在去她家的路上,叔叔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特别交待冯芝珍晚上就在陈姐家过夜,明天他来接。
冯芝珍此时心里如明镜似的,他知道自己被叔叔“介绍”给了陈姐。
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陈姐,壮实的后背,浑圆的屁股,不觉得小阴茎有点勃起。
陈姐的家在一座楼的顶楼复式房,家里的家具以藤制为主,简单而不失高贵。
进屋后换上拖鞋,走在厚厚的地毯上,陈姐一进屋就脱了外套,里面是紧身的练功衣,更显出中年女人那种富态的线条,尤其是那两陀浑圆的屁股肉,看得让人心跳都快了起来。
在藤制沙发上坐下后,陈姐给了一听饮料,他喝了一小口拿在手上,陈姐进到里屋,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金丝绒的睡袍,前襟交叉在腰间系一细带子,胸前显现出深深的乳沟。
陈姐见他拿着饮料,就伸手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
“我与你母亲也熟,一起还做过生意,所以在我这你不要见外。”说罢紧靠在他身边坐下。
看到冯芝珍还是聚会时的那皮制套裙,就叫他去洗个澡换上睡衣,并问他要真丝的还是绒的?
她拉着冯芝珍去衣柜里看睡衣,陈姐的衣柜就是一服装铺,里面各色女性衣服都有,看得冯芝珍心里里痒痒的。
冯芝珍要了件真丝的睡衣,陈姐让他马上换下那身皮制的套裙,这种皮衣穿在身上对皮肤不好。
陈姐说:“你要穿什么,尽管在我这拿,这没有的我给你卖。”
停了一会,陈姐眼睛亮亮地说:“你给我做干闺女吧。我有一个儿子在国外,身边没人,你就和我做个伴吧。”
冯芝珍一下不知怎么回答,他结巴道:“我,我,你不知道,我是——”
陈姐一下摸到他的胯下说:“我知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女孩,名字就叫冯芝珍,过几天我给你去办个新的身份证。”
说着,好像他们是多年的母女一样,拉着他一同去洗澡。
陈姐家的浴室很大,就像个小舞厅,边上摆个大浴缸,陈姐站在浴缸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有一身细腻的乳白色的皮肤,丰满而挺拔的乳房,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子,在腿根部有一撮修剪整齐的阴毛。
看到这幅画面,冯芝珍的阴茎立刻勃起,坚硬成弯弓的香蕉型,尽管他现在的胸前只有一小块隆起的样子,但屁股已经有些圆润了,配上他那纤细的腰肢,显得亭亭有样。
陈姐看了招手让他快到浴缸里来,冯芝珍一进浴缸,陈姐就把手握在他的阴茎上,嘴里说:“谁能想到,一个姑娘身的人却有这么一根霸气的屌。”
她又用手抚摸他的胸部,说道:“就是胸脯小了点,你看我这胸脯怎样?”
冯芝珍说她的乳房很挺拔,像个姑娘的乳房。
陈姐笑了起来,吻了他的脸说:“这是做出来的,花了不少钱,找个时间,我带你去用新技术,做个漂亮的乳房,让谁看到你都流口水。”
冯芝珍早就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他趴在陈姐的胯下,轻轻点舔着她已经勃起的阴蒂,陈姐肯定是做过阴部美容手术的,她的阴部呈现出粉嫩状,没有中年女人那种色素沈淀的表象,而且陈姐在阴道里埋有一种香气囊,因此在任何时候,她的阴部总是散发着一股清香味,就是淫水如潮时,其阴部的气味也是香的。
冯芝珍在这种香气的刺激下阴茎坚硬得生疼,他哪里知道,陈姐在阴道里埋的香气囊有催情的成份,任何男人只要趴在她的胯下就会极想与她做爱。
冯芝珍未等陈姐指令,挺着阴茎插进陈姐的阴道里。
他的阴茎被紧致的肉包裹着,似乎里面有张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阴茎,让他根本无法控制射精的念头,不到几分钟就射了,但他的阴茎仍留在阴道里,而且并没有趴软,随着射精后龟头变得敏感起来,稍稍一抽插,整根阴茎又坚硬如初。
冯芝珍刚射精时,陈姐嘴里轻声地叫道:慢点,慢点。
没想到这个冯芝珍才射了精阴茎又能硬起来,心里感叹这个“干闺女”的性能力。
于是,她开始教冯芝珍怎么样的抽插才会让女人更快活,这样手把手地教了一会后,冯芝珍对此真有悟性,在后面阶段的抽插中,陈姐呻吟声越来越大,快活的她用双腿紧紧挟着冯芝珍的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以增加抽插带来的快感。
高潮来的很突然,陈姐一口咬在冯芝珍的肩膀上,疼得冯芝珍哎呀乱叫。
冯芝珍再次射精时,感到小肚子都疼起来,阴茎在阴道里一抖一抖地跳动,却没什么射出来。
二人相拥地泡在浴缸里,冯芝珍感到有些虚脱,急促的呼吸让陈姐感到心疼,她劝慰他以后不要这么拚命,只要掌握要点,就可以让女人快活如仙,而自己不受伤害。
她教了冯芝珍几种延迟或不射精的方法,如闭气法、提肛法、意念转移法等等。
在之后的日子里,两人每日都要做爱,但陈姐给他规定三天才能出一次精,后来变成一周出一次精。
这样训练了几周后,冯芝珍已经能自如地把握射精。
在陈姐家的日子十分愉快,也让她忘叔叔曾说的来接她的话。
有一天,陈姐说,要他去看医生,给他打造一个令所有男人都流口水的乳房。
在省城城郊的一所专科医院里,那位老医生接待了陈姐和冯芝珍,在去之前,冯芝珍就知道这老医生与陈姐是世交,后因卖假药差点被解除行医资格,又是陈姐花钱帮他摆平。
故陈姐的事他都格外用心,陈姐交待他就像上次给她做乳房那样,也给这孩子做一对漂亮的乳房。
说完就把冯芝珍交给了老医生,自己先走了,说等老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再来接他。
老医生安排冯芝珍住进了贵宾病房,体检的时候,只有老医生和一位老护士在场,显然那位老护士经过交待的,她不问事也不多看事,做完辅助工作她就出去。
老医生做完体检后让冯芝珍穿上病号服,对他说,你的身体状况可以做这种手术,手术是通过针筒向胸部注入人工合成生物乳胶,关键是看他能不能挺过异物融合这一关。
许多人在这关上失败,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冯芝珍向老医生表示,既然人都来了,成败由天。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虽说是半麻,但冯芝珍还是睡了一整天。
这天半夜里冯芝珍苏醒过来,发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想翻个身,身子被紧紧地栓在床架上,低头一看,自己光着上身,一对肿胀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
心里想,不动刀子就能造一对乳房这倒是新奇。
他抚摸过陈姐的乳房,如果自己的乳房也能达到这种效果,那将是一种新生。
这样被栓在床上一周,尽管吃喝拉撒都有人细心照料,但长躺在床上使四肢麻木,身上散发出一种长时间没洗澡的体臭味,几次求护士放他下来,均被拒绝。
好容易到了可以松绑的那天,冯芝珍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双手抚摸着新造的乳房,这是按照标准的少女乳房形态打造的乳房,挺拔的锥体,粉色的乳头,尽管现在抚摸上去还有一点微疼,但总体的手感很好。
站在镜子前时,他发现老医生顺便连他的屁股也进行了微整,使原来以肌肉为线条的屁股变得彻底圆润起来,他挟紧双腿把阴茎藏于双腿间,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标致的姑娘。
晚餐的时候,那个协助老医生为他做手术的老护士来了,她一进来就让冯芝珍把病号衣裤脱了,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后用手套弄着他的阴茎,问他有无感觉?
冯芝珍点了点头。
老护士说为什么没勃起?冯芝珍老实地说,没看到女人的肉体他无法勃起。
那老护士不说二话,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在他面前展示一个老熟女的肉体:肥胖下垂的乳房,圆滚滚的肚皮,磨盘般巨大的屁股,以及浓密的阴毛。
这种展示比春药来得更刺激,冯芝珍的阴茎一下站立勃起,霸王亮弓。
看到此景,老护士也被他的雄壮之气给唬住了,她伸手摸了摸冯芝珍的阴茎,感觉到这阴茎的坚硬和烧烫,她点头说道,恢复得很好,没有影响男性生殖系统的功能,没想到你一个女人样的还有如此霸气的阴茎。
说罢俯身去收拾衣服,准备离开。
冯芝珍一把拉住她说:“阿姨,让我做一下吧。”
不等老护士回过神来,他把老护士拥到床上。
老护士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身子却没动,半推半就地躺在床上,任由冯芝珍亲吻她的的大乳房以及肥厚的阴唇。
冯芝珍把陈姐教给他的取悦女人的手段,统统用到老护士身上,让这位快五十岁的护士很快就受不了了,喊叫着要他快插进来。
冯芝珍谨记陈姐的教导,并没有急于插入,用手扶着阴茎,在老护士的阴道口来回摩擦,导出那老逼一汪又一汪的淫水,头左右摆动,屁眼里连连放屁,嘴里却连声说不要害人啦不要害人啦。
冯芝珍知道现在是时候了,便一挺腰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那老护士如遇到救星似地长舒一口气,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个老护士也是深谙男女云雨之道,在冯芝珍插入不久后,她就开始收缩阴道里的肌肉,使冯芝珍的阴茎在阴道里不动也如有人用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让阴茎的主人很是受用。
冯芝珍在老护士的缩阴中,有好几次都想射精了,可想想陈姐教的方法,把意念转移开去,渐渐使龟头的敏感度下降,在射精的意识远去之后,他开始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没抽插几下,老护士就叫起来:“快点,快点,我快要来了。”
冯芝珍不管她的叫喊,还是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享受着收缩紧致的阴道给龟头带来的快感。
突然,冯芝珍感到阴茎在阴道里挟得生疼,想抽出阴茎,却被老护士一把抱住头,猛烈地扭动起大屁股,随着老护士一声大叫,冯芝珍也控制不了自己,射精了。
陈姐没有把冯芝珍接到自己的家里,而是接到一处靠近她家的房子里。
这也是一套复式楼层的房子,楼上两间房,两间浴室,还有一个休闲长廊。
楼下有一间书房,一间客房,一间备用房和厨房、卫生间,加上一个大客厅,客厅外面是一个圆弧型的阳台,有两张藤制的美人睡躺椅。
这套房子的挂画以油画为主,内容多是人与性的交响曲。
冯芝珍被人带到房子时,她(现在改用这个“她”)在这里遇到先前在私人会所见过的那个性变异人阿慧。
这是个身高有一米七多的女孩模样的人,有一对与现在的冯芝珍一样经过改造后挺拔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她与冯芝珍站在一起就是一对仙女下凡。
美中不足的是她说话的嗓音没有冯芝珍那么女性化,见到冯芝珍时她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围着浴巾,两个大乳房正好把浴巾挂在身上。
她嗓音低沈地说:“哥们,我们以后就是同居者了。哈哈哈——”
在笑声中她的浴巾脱落了,冯芝珍看到她胳肢窝里有做隆胸手术留下的刀疤。
于是,冯芝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并用手指了指她的刀疤。
阿慧系好浴巾,解开头绳让头发散开,拉着冯芝珍一起坐下,“说来话长,我四岁就替父亲抵债给了陈姐,从小陈姐就把我当女孩养,十四岁发育时,陈姐说我更适合做女孩,就去做了整形手术,胳肢窝这块疤现在淡了许多,开始的时候我都不敢抬胳膊,就怕别人看到这刀疤吓着人。”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她在说别人的事。
阿慧是个开朗的人,什么话都敢说,她告诉冯芝珍要提防陈姐,理由是陈姐是个做生意的人,她没理由对一个陌生人做这么大的投资。
她告诉冯芝珍,这次做的注射丰乳手术,是一种新技术,价格很高,连陈姐自己做的时候,都觉得这钱花得有些肉痛。
可带你去做的时候,连价钱都不说,做完后还交待我要好好照顾你,你说她在你身上花这么多的钱为了什么?
冯芝珍对阿慧的话将信将疑,没几天。
陈姐派她的一件事,证实了阿慧的话。
转眼,冯芝珍在陈姐的这套房子里与阿慧住了近一个月,她与阿慧虽有男女同体之便,却相互不做男女之事。
有一天,阿慧神秘地对冯芝珍说:“你有事可做了。”
冯芝珍问什么事?
阿慧回答道:“陈姐,叫我给你做准备,今晚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陈姐组织的聚会。”
阿慧走近一步,在冯芝珍耳边说:“听说你要接待的是夏姐和她的情人。”
冯芝珍问她怎么知道的?
阿慧又神秘地对她说:“我在陈姐身边有人。你不能告诉别人。”
晚上,陈姐带着她的工作人员来到她们的住处,一脸严肃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阿慧点了点头。
其实下午阿慧就给冯芝珍做了灌肠清洗,还叫冯芝珍服了一粒什么药片。
陈姐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去。
聚会还在那天冯芝珍曾去过的那家私人会所里,这天冯芝珍穿的是陈姐专门为她定制的礼服,黑色无带长裙,突显出冯芝珍的好身材和傲人的乳房,阿慧则穿一条紫红色的吊带长裙,意在突显阿慧性感的肩膀和修长的脖子。
当她们走进餐厅时,所有在场的年轻女性都失色,她们立即被陈姐商界的朋友围住,问这问那,有人还乘机在她们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入座后,阿慧和冯芝珍被安排在两个商界老总的中间。
刚坐下,冯芝珍就感到有一只手一直摸在她的屁股上,她向边上移了移屁股,那只手像粘在屁股上似的,终未能摆脱。
这只手或点压,或抚摸,或用力捏,在整个吃饭时间里,冯芝珍都未能听进别人在说什么,心里只想着怎么摆脱这只手。
于是,这餐饭局吃得让人异常不舒服,冯芝珍希望早点结束这场饭局。
当大家再次举杯时,冯芝珍才发现今天陈姐很高兴,在站起身时陈姐说,我们再干一杯,让我们的合作圆满成功。
冯芝珍这才知道,今晚陈姐又做了一个大单,难怪她今晚要她和阿慧出台,而且还要她们上演一场大戏。
饭局结束后,本地最大的零售公司董事长夏姐邀请她和陈姐去家里见识一下从欧洲刚卖来的维多利亚风格的家具。
陈姐乐呵呵地拍着冯芝珍的肩膀说:“你真有幸,夏姐很少邀请外人到家里的。”
一行人分乘两辆车前往。
冯芝珍就坐在夏姐身边,这位看上去比陈姐年纪还大一点的女人,身高体胖,身上喷洒着浓郁的香水,一路上她问了许多有关冯芝珍妈妈的事,冯芝珍说自妈妈离开后,再没见到了,眼里含着泪水,夏姐说那她就来当她的妈。
说完又笑了起来,说她已经听说陈姐做了她的干妈,不敢夺人所爱。
说罢,用手摸了摸冯芝珍细嫩的脸蛋,问坐在副驾驶上她的男秘书:“她像不像香港女星爱晶?”
那个帅气的男秘书回过头看了看冯芝珍,点头说道:“像,好像鼻子长得比爱晶更标致些,爱晶的鼻孔太大了。”
夏姐哈哈大笑地拍打了那个男秘书的头,并在男秘书的耳朵上亲热地扯了一下,让人一下觉出他俩关系不一般。
看完夏姐的家具后,陈姐和她那帮人就要回去,把冯芝珍留下给了夏姐,临走时陈姐交待:“乖乖地听夏姐的话,我明天来接你。”
望着陈姐远去的汽车,冯芝珍不知今晚是福是祸,在这些富人面前,冯芝珍觉得自己很自卑,又觉得这种自卑来得没理由。
夏姐家后院有个游泳池,当客人都走后,夏姐带着她的男秘书和冯芝珍到游泳池游泳,冯芝珍正在发愁自己没有泳衣,就有一个女佣人拿着一袋泳衣过来,说这里面有三件泳衣,是夏姐送她的,可以到更衣室换泳衣。
她打开一看,是传统的连体泳衣,而不是比基尼,泳衣的下档处特意做松出一块,很明显是方便像冯芝珍这样性取向变异人隐藏男性生殖器用的,看得冯芝珍脸都红了。
她迅速换上了这种泳衣,十分得体,似乎他们早就给她量过身,站在镜子前,一个绝色佳人立于镜前,新做的乳房和屁股很好地将泳衣的性感之处呈现出来,连冯芝珍自己都看得出神,直到外面有人敲门。
当冯芝珍出现在泳池边上时,夏姐和她的男秘书方先生眼睛都看直了,一个内男外女的人,却比真正的女人更女人,那种美是真正女人所没有的女性美,挺拔的乳房,浑圆的屁股,线条明确的腰身,一头飘逸的长发,映衬着她清秀的脸蛋,她的眼神似冷非冷,似有却无,给人的感觉这眼神更像是一缕清风,飘过去后追都追不上。
夏姐在泳池里向她招手,等她走到夏姐身边时,夏姐粗壮的手臂从水中将她的腰肢抱住,嘴里一个劲赞扬冯芝珍的美丽,而那位方先生则在一旁冷眼观察着冯芝珍的身子。
夏姐用手检查完冯芝珍的身子后扭头对方先生说,我们裸游吧,小冯你就先不脱了,等会到屋里时再说。
夏姐显然对这类活动轻车熟路,她从吊条开始像剥皮似地剥下泳衣,裸露出肥胖雪白的肉体,她是个大骨架的女人,肉多在她身上变成一种别有风味的性感,她用手托了托自己的大乳房,含情地望着方先生。
这时方先生也脱掉了泳裤,这是个健壮的男人,他的胯下有一根标致的阴茎,和一对与阴茎不太相符的大蛋蛋。
冯芝珍心想,怪不得这方先生走路站立双腿总往外撇,原来是这大蛋蛋搁在胯下不舒服。
夏姐根本不回避家里的佣人和冯芝珍,在泳池边上与方先生玩起69式口交,夏姐躲在池边,双腿叉开,展示出修剪整齐的阴毛和深色的阴阜,方先生的舌尖围绕着夏姐的阴蒂,打转地舔弄,舔得夏姐整个屁股收缩起来身子向上挺。
夏姐则重点舔方先生的蛋蛋,有时也用舌尖勾一下他的屁眼边上的菊纹,每当夏姐的舌尖勾到他的菊纹时,他嘴里就发出呵呵的叫声。
他们的表演看得冯芝珍脸烧心跳,眼睛不知往何处看,她发现周边干活的佣人们却见怪不怪,就连在屋檐下修剪花草的花匠也淡定地干着手中的活。
他们这样玩了一会,夏姐从泳池站起身来,一手牵着方先生的坚硬的阴茎,一手拉着冯芝珍的手,走进屋去。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做爱的房间,一张圆形的水床,可容纳五六个人,地上是泰国胶做成的地砖,走在上面柔软防滑。
方先生在夏姐没开口时就走到冯芝珍的身后,拉下她泳衣的拉链,等到冯芝珍彻底赤裸时,方先生用嘴从她的眼睛开始亲吻,先是眼帘上的点吻,然后是耳根部的湿吻,却不碰她的嘴唇,之后直接吻向脖子、乳房。
当方先生准备一口含下冯芝珍的阴茎时,夏姐说道,这,让我来吧。
接着她让冯芝珍坐在美人椅上,展出阴茎,一口含住,夏姐的舌头如一股温泉持续不断地将温暖送到龟头神经最敏感的地方,这让冯芝珍的阴茎一下坚硬了起来。
夏姐又指示冯芝珍也含住方先生的阴茎,冯芝珍含住后发现方先生的阴茎并有坚硬起来,尽管她也很卖力地用舌头舔弄龟头上的马口,但方先生似乎有意使自己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
“小方,我下面有点痒,你来一下。”
夏姐嘴里仍含着冯芝珍的阴茎,把屁股翘得老高,方先生从冯芝珍的嘴里抽出阴茎,自己用手套弄了一会,让阴茎彻底坚挺起来,走到夏姐屁股后面,慢慢地插进阴道里。
夏姐舒服地张了一下嘴,又合拢含住冯芝珍的阴茎,并示意他们两人都抚摸她的乳房。
怎么抚摸熟女才会让她们享受最大的快活?
这一点冯芝珍在叔叔和陈姐那学了许多,她知道对夏姐这样的老熟女,光用轻抚不行,手上的劲用大了也不行,要轻重结合,点摸相向。
她知道夏姐的乳房是没有经过美容和修补的,所以乳头的敏感度要比陈姐这些乳房做过修补术的女人来得高,只要用轻点之法就能让她感受抚摸的快感。
夏姐有一对比常人大的乳头,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做轻揉的挤压动作就能让夏姐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就在冯芝珍感到方先生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加大的时候,夏姐的高潮来了。
她扔下冯芝珍,转身正面拥抱着方先生,要他来个更大力的、更快速的抽插,让她把留存身体内的那点高潮劲全部释放出来。
从夏姐扶着自己的双手上,冯芝珍可以感受到夏姐在高潮中使出多大的劲,夏姐的屁股死死地抵着方先生的腹部,左右研磨,直到无力瘫倒在地上。
让冯芝珍吃惊的是方先生,在夏姐这样用力的研磨下,他居然没有射精,从夏姐阴道里滑出的湿淋淋的阴茎仍旧坚硬无比。
心想,如果自己在夏姐这样大力的研磨下肯定射精了。
“小方,你和小冯玩玩,我休息一下,待会再尝尝小冯的小东西。”夏姐这会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谈一笔生意,不带丝毫情感。
得到夏姐的指令,方先生摇了摇自己的阴茎,往冯芝珍的肛门里倒了许多润滑油,先用手指轻轻地插入肛门,以便冯芝珍的肛门适应。
冯芝珍玩此道已有时日,她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只是觉得屁眼里有些胀,心里甚至有一种渴望方先生大阴茎插入的需求。
方先生也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将阴茎在肛门外轻轻研磨,一会儿后,他轻声提醒道:“我要插进去了,太疼了就说出来。”
冯芝珍心存感激地回了他一个媚眼。
对冯芝珍来说,方先生的阴茎很大,比之先前的叔叔和她那些男人都大了许多。
因此,当方先生插入肛门时,冯芝珍的阴茎迅速缩小,夏姐在一旁看到这一变化,点头道:“这孩子果然有这毛病。不怕,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一拍手,门外走进一个中年女佣人,手里一托盘,上放一杯酒,夏姐对方先生说:“你就插着别动,这杯喝下后再动。”
冯芝珍被方先生的阴茎插在肛门里,嘴上喝下那杯酒。
酒一下肚,冯芝珍就觉得一条火龙从喉咙直冲下肚子,冲到龟头顶端,化成无数小蛇,在阴茎里横冲直撞,使原先缩成一小团的阴茎迅速鼓胀,变成一根霸气之物。
夏姐见状立马一口含在嘴里,向方先生点了点头,冯芝珍感到那根插在肛门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
龟头每插进肛门的括约肌时,就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冯芝珍咬牙忍着,她知道这时候叫痛夏姐肯定不高兴,夏姐不高兴陈姐也不高兴,那么她在母亲不在身边的日子怎么过?
于是,她想,这种撕裂的疼痛,是不是破处的那种疼痛?
又想破处只疼痛一阵子,我这种疼痛却插一次就疼痛一次。
这一点阿慧也证实过,只不过阿慧现在把这种疼痛当作快感的源泉,阿慧多次被别人抽插到自己射精。
对此,她心里很是怀疑,那种疼痛怎么可能带来快感,进而射精?
正想着,忽然方先生拦腰将她抱起,这一抱使他的阴茎整根插进冯芝珍的直肠里。
“啊——”这整根的插入与平时半根插入有质的不同,疼痛感也增大,但她只短暂地叫了声就停止。
低头一看,只见夏姐已经躺在她的身下,张开粗壮的双腿,把阴唇拉得很开,方先生将冯芝珍慢慢地放下,让冯芝珍仍在坚挺状态的阴茎缓缓地插进夏姐的阴道里。
这时冯芝珍才发现自己经过那样的疼痛,阴茎居然还能坚挺,可见阿慧给她的药有多么厉害。
作为夏姐的助理和男友,方先生对夏姐的需求很清楚,他插在冯芝珍肛门里的阴茎不动了,配合着冯芝珍对夏姐的抽插,轻轻地用劲。
这让冯芝珍立即头脑清醒了,她应用学来的方法,将阴茎在夏姐的阴道里左冲右突。
与方先生的阴茎相比,冯芝珍的阴茎就像个小人,在夏姐宽松的阴道里耕耘,虽不能像方先生那样给夏姐以充实感,却给夏姐以另一种快活感。
这也再次证明,男人的阴茎大小不是女人性交快活的根本,关键你的阴茎能给这个女人什么样的感受。
冯芝珍采取这样的方式抽插,给了夏姐以前所未有的快活感受,使第二次高潮在第一次退去不到二十分钟的情况下再次爬上心头,她的叫声也变大了。
方先生就是听到夏姐叫声的变化,开始用他的抽插来带动冯芝珍的抽插,他每一下插入冯芝珍的肛门里时,都将身子压向对方,使对方的身子又压向身前的夏姐。
冯芝珍并没有被方先生这种挤压法打乱她对夏姐阴道冲撞式抽插,很快夏姐就在这种冲撞式的抽插中迎来了再次高潮,这次让夏姐漏尿了,她一边叫着,一边把尿一阵一阵地从尿道里挤出,直到她彻底没声了尿才止。
方先生很绅士地从冯芝珍的肛门里抽出阴茎,用面巾纸擦了擦上面的粘液,对冯芝珍说,你表现的很好,现在你去隔壁的洗浴间处理一下,等夏姐恢复了我们一起吃饭。
冯芝珍被陈姐接回到住处时,阿慧还没回来。
刚才陈姐的司机接她回来时,对她说不要乱跑,这几天陈姐没空,她指示等她回来了再奖赏她。
冯芝珍其实根本没气力乱跑,她的屁眼被方先生插肿了,走路都牵扯着肛门一揪一揪地疼。
冲洗后冯芝珍躺下,不一会门铃就响了,她以为是阿慧回来了,她有太多的话要对阿慧说。
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中年妇女,背着一个大包,她说她是陈姐的私人医生,陈姐叫她过来给小妹妹做检查的。
冯芝珍知道这是个高档住宅区,没有业主的认可,陌生人是进不来的。
于是,把这医生让进屋里。
这个医生也姓陈,她先测了冯芝珍的血压、血糖、血色素等,又让她脱光了躲在床上,仔细检查了她的肛门、直肠,以及阴茎龟头等,然后对她说,一切都正常,就是肛门口有点红肿,为了防止发炎,陈医生给了她一些内服外用的消炎药,交待说这几天少吃刺激性的食物。
陈医生看了看赤裸的冯芝珍,说世上还真这么标致的假女人,如果没有胯下那点肉,比真女人还漂亮。
冯芝珍被说得不好意思,翻身起来穿上睡袍,坐在那不说话,怕话多惹事。
陈医生也懂事,做完事就走人。
冯芝珍在房子里独自呆了三天,这天阿慧被人扶了回来,她身上披着一条厚毛毯,送她回来的人把阿慧安顿在床上后,对冯芝珍说,这几天好好照顾她。
不一会,陈医生也来了,她打开阿慧的毛毯,一股辛臭味扑鼻而来。
只见阿慧内里不着一物,她的乳头和龟头上满是烟烫的疤痕,翻过身来,又看到肛门口被撕裂的血痕,一片干结的精液和血块留在股勾部。
冯芝珍见此心想,这是帮什么样的人,把阿慧折腾这般模样,脸上却不留下一点痕迹,他们是什么用心?
因陈医生在场冯芝珍不敢问阿慧。
阿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阿慧说饿了,冯芝珍拿了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给她,看着她慌里慌张地吃了后,才问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阿慧的脸一下阴沉起来,她带哭腔地说:“起先陈姐让我跟两个大叔出去,我想以我的经验对付这两个大叔是没问题的,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大叔不是自己玩,把我让给了他们的儿子玩,那两个小公子顶多十六七岁,玩起来却要人命。”
她抽出面巾纸擦眼泪和鼻涕,接着说:“给他们口交,牙齿碰到一点,就用烟头烫奶头,他妈的,真不是人,我在惨叫,他们却在笑,连那两个大叔也在笑。